对于这个村落,我很想还说些什么,应该是关于存在于那个地方的灵魂,或者是悸动的脉搏,也可能是邋遢的艺术诠释,又或者是孤独的行者. 一串串特殊的字符,像黑暗中打不开的一扇门,后面,闪烁着多少另人渴望而不及的偷觑.门开了,也许是下一个潘多拉. 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 当阳光照到北京郊区的时候,也是我们宋庄睁开眼睛的时候 ,不想从那美梦中醒来。 叼着牙刷高喊墙那边的老兄该起床了 想到家中的剩饭实在是没什么胃口,算了! 还是不吃了.牙膏的清爽驱除了昨日的烟酒的味道,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伴随着院外的嘈杂声,哦!该下地干活了,嗅到泥土的芳香,看看锄头上的颜料还未干,于是便埋头在田地里干起活来,迷失在那片希望的田园,心理还暗暗的期望着年底的好收成。 他叫邝老五,藏族男人,烟快燃尽的时候他狠狠的吸了两口.倒不是因为穷,他已经不会在因为买不起烟而去吸烟屁头了.他说那是潦倒时的习惯.有钱了,也就改不了了.也不想改.说话时,他不怎么抬头看我,只是偶尔眨下眼睛来表示他在关注我的讲话.给他拍了几张照片,他说他就喜欢这张.黝黑, 够男人劲 . 在我以帮他下地干活的代价,他终于肯说起了关于他的往事. 我是1999第一次走出雪山草地,第一次踏入大城市来到北京,寻找“圆明园”画家群落。使我感到伤心是是当我因没有钱而贸然翻进圆明园的围墙时,竟然没有踫到一个艺术家。第二天我继续在残垣废墟间寻找我在小时候就得知的圆明园画家群落。最后圆明园的一个老大妈告诉我说︰“早就被轰走了”。听到这话,我心灰意冷。难道我理想中的画家群落就像尘埃一样消失了吗?不,没有,我在通州宋庄寻找到了原圆明园画家群落,并第一个认识了刘国强,后来认识了鹿林等画家,并下决心到通州宋庄居住,我觉得最有意思最有意义的画就是喝酒,不过在醉酒的状态中发生许多有趣也无趣的事。但画画才是最主要的事。我只是渴望在疼痕袭来的一瞬间能挥舞画笔,并渴望寻找到与我作品静静对话的人们。 哦!行了吧,说了这么一大堆。 看在他着实为难的表情,我也就不忍心在问下去.抗上锄头,帮他下地去干活.
田地里被路过的人叫唤,尾随着也就跟他回了家 ,他叫海涛,很柔情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样.说话也斯文,又是沏茶又是倒水找山货招待,我都不好意思起来,等一切就绪便与其攀谈起来,渐渐的忘了地里帮老五干的活,谈话间也是家常里短和地里庄稼的长势。忽然想起已是晌午,他干脆就留我们在家里吃饭.他拿锅铲,我们拿茶杯,但丝毫没有影响谈话,小酌之后话自然是多了~~~~`
说起 他的创作理念,原话如下 代人类进入一个空前的视象(视觉信息)时代,尤其是视觉信息以秒(甚至少于秒)作单位的速度,立时传递、显像,个人艺术创作在信息的汪洋大海中,很难产生新的震撼,任何被观看的图象、影像就成为旧的信息符码,创作只不过是信息的提取、排列、组合、重组、转化、串连等的念头,不再具有震撼的威力,仅是透过多元、多重渠道的视觉信息大量的交流。 说来惭愧,这些话所表达的,我到现在都还没懂! 从地里回来已是家家炊烟升起,光线里只让你看见院中的黄瓜架下那带着顶花的小黄瓜,随手摘两根就是晚上的下酒菜.洗洗泥腿放好锄头,心想今天一定有热呼呼的饭放在小桌上。 我们有很多的弟兄都没这么好的福气啊!老五洗完黄瓜,发了句感慨. 我笑了,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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