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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学本**影像人类学的先驱,纪实摄影大师。于1934至1942年间,在四川、云南、甘肃、青海四省少数民族地区进行了近十年的考察,拍摄了万余张照片,写了近百万字的调查报告、游记以及日记,并于1941年举办西康影展,20万人前去参观。他的照片展示了那个年代少数民族的精神面貌,为**少数民族史留下了一份可信度高的视觉档案与调查报告。但直至今年,他的影像才被逐步发觉,其在摄影史上的贡献和地位被重新定义。代表作:《十年西行记》,《尘封的历史瞬间》
生平1941年,庄学本举办了“西康影展”,以真实的形象介绍了西康的山川、地理、民族、物产,吸引观众二十万余人次,其中有国民党高官如孙科、于右任、孔祥熙、陈立夫、陈果夫等。据庄学本在《筹办西康影展经过》一文记载,“总计影展材料的搜集占23县,费时3年。举行影展的都市3个(重庆,成都,雅安),会场8处,陈列9次,展览37天,观众约20万(重庆10万,成都10万,雅安8千)”。在1941年2月到5月,重庆新民报、重庆大公报、成都**日报、成都**日报等十数家报刊杂志还报道了西康影展。
庄学本庄学本在1949年开始了明显的转变:他依然重点拍摄肖像照,还会利用在《民族画报》外出采访的机会,到各地开展考察,但“他不再是完全个人的拍摄,而是根据政治的需要开始做选题,他的照片变得很阳光,高歌猛进,意气风发”。
1965年4月8日,身任《民族画报》编辑部副主任的庄学本和他的妻子被以“开除公职,清洗回乡,自谋生计”的处分,被迫离开北京,回到上海浦东的老家,终止摄影生涯。
文革期间,庄学本将家中私有财产包括几千张照片悉数上交。其办摄影展的愿望也一直未遂。
他一生历尽千辛万苦拍摄的上万幅西部少数民族的影视作品、人文资料在文革中中已损失过半,部分现保存于**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民族文化宫、民族画报社、四川省民族研究所等处。
即使到了1984年,他在上海浦东家中去世时,这位摄影师的悼词上,“著名摄影家”的字句也依然被要求删改。
直到20世纪末,这位被公众、也被摄影史淡忘的摄影师,却开始被附加上了“摄影大师”、“**影像人类学先驱”的头衔。李媚、萧亮中、顾铮、李公明、邓启耀、杨小彦、冯原等活跃于知识界的学者,纷纷撰文纪念庄学本,摄影理论家李媚说,“庄学本完全有足够资格成为**摄影史上重要的大师级人物”。由此,其作品开始广为人知,他在摄影史上的地位才得以重新确立。
作品庄学本以《良友》画报、《**》画报和上海《申报》特约记者的身份,随专使行署进藏致祭十三世达赖喇嘛,到成都后,因为专使不允而使入藏计划落空,后来,他请南京的朋友在蒙藏委员会办了一张去果洛的旅行护照,证件上用了“开发西北协会调查西北专员”的名义。
只要凝视就会被感动——庄学本摄影作品庄学本在他的《羌戎考察记》里写到:“我觉得险地一定多奇事,多趣事,有研究的价值,有一探的必要。而‘开发西北’是‘失掉东北’后指示青年动向的坐标,并不是空喊口号,要开发整个西北,必先明了这个关系重大的腹地。” 他的摄影考察从一开始就专注于那些“白地”(地图没有之地),他的目光从社会组织。生产方式,贸易到自然生态,文化。宗教,习俗等,几乎囊括了整个社会形态。
拍摄性质决定工作方法,他没有像现在一些以社会考察方式工作的摄影师一样走过一条从艺术创作到社会工作者的之路。摄影于他,自然,直接,朴素地就是一种记录。当他拍摄一个人的肖像时,他会同时拍摄正面,侧面,背面,显然,他是对一个民族从人种到服饰的记录。难得的是他的目光不仅有平民,还有统治阶级和贵族,不仅涉及当地的生活形态婚丧嫁娶,还涉及税收制度与教育。
他在《十年西行记》中这样写道:与这些边地民族“相处即久,就知其快乐有趣,古风依然,反觉其精神高洁。有自诋同胞为野番正者,为大缪”。
正因为如此,他的图片与西方考察者的图片体现出一种态度上的根本差异。在西方摄影者的眼中,这些边民几乎千篇一律的目光呆滞,表情木纳,衣服破烂不堪,实属“野番”。庄学本的照片让我们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年代少数民族的精神面貌,看到了人的丰富,看到了一种优雅,美丽与尊严,无论贫与富。应该说,他为**少数民族史留下了一份可信度高的视觉档案与调查报告。
评价“庄学本的图片是其中最有艺术和人类学双重价值的;当我有幸看到庄学本的数千张照片时,最震撼我的是他拍摄的肖像。搜寻记忆,似乎还没有那一位**当代摄影家的肖像作品像他的这些作品一样对我具有那么深刻的震动。我想即使就凭这些肖像作品,庄学本就有足够的资格成为**摄影史上重要的大师级人物。那一张张面孔具有巨大的疑聚力,只要疑视就会被感动,哪怕目光只是匆匆而过,你都无法不驻足停留。我们被触动的是内心的柔软之处而不仅仅是眼球。庄学本的图片有一种摄影人梦想中的境界:自我的消失。我很难想象当那些人们与他双目相对的时候,他们是怎样超越了眼前陌生的照相机和这个汉地男人,而独自存在的?” 摄影评论家李媚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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